一个胖馄饨

関ジャニ∞团担偏蓝,一起搞声入人心啊

【楼诚】白月光

—ooc都是我的锅。
—时间线有改动!注意!!
—搭配BGM《白月光》张信哲版食用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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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阿诚10岁那年倒在学校前,拖着他被桂姨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小躯体,衣物单薄,就这么倒在冰冷的地上,他把他捡回了家,当宝一样呵护着,把桂姨逐出了明家,他不知道当时的小阿诚在楼上看得紧张的不得了,生怕桂姨哭软了大哥的心,又把她留下来。所幸,大哥这次没有心软,桂姨在明家门口跪着哭得再大声也不过是哑了自己的嗓子。

阿诚随了明家的姓,明诚。大姐给他报了私塾,在塾里他的成绩永远是最好的,大概是有同龄人在身旁了,阿诚的天性也就不在藏着掖着了,活脱脱一个孩子王,下塾的时候他带着一群孩子不管教书先生在后面“回去温习,明天我要检查!”笑的仿佛这世上没有了硝烟,有了书里写着的世外桃源。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阿诚的好成绩一直保持到他随着明楼一到去法国留学深造,他爱上了油画,用色彩留住他看见的,用斑斓画出他想看见的。闲暇还会帮着明家配制配制明家香,而阿诚配的,总是明家卖的最好的。
他后来瞒着大哥偷偷入了党,代号「青瓷」,青出于蓝,瓷生于土,朴素简洁。
那时的明楼已是共党地下情报组织埋伏在军统里的人员,明诚那点把戏骗骗外人到还行,要骗他,还欠了火候。他发现了之后,与他坦诚了身份,明诚也明白这条路,不好走,可还是义无反顾。明楼把他送到莫斯科的列宁格勒伏龙芝军事联络通讯学校学习更为高深的知识,锻炼更高人的胆识,还有更强大的能力。毕业之后,明楼请示了南方局,把他的阿诚调到了身边,与他一同工作,1939年,他们回到上海,去到汪伪的政府里工作,展开情报工作。


无论你怎么成长,身处的地方有多么肮脏险恶,你永远是我的白月光,淤泥无法染上你,你是我心中最后一处纯暇之地。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汪曼春对明楼的感情明楼怎会不知道,只是她为76号做事,为日本人做事,他不齿,他遗憾,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当初军校里,他不是没有对汪曼春有过好感,那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又是生了一副好面孔,谁不喜欢。只是后来的事,让她性情变了,就唯独对他的这份深情没变。正好,可以利用。他吩咐明诚为她买各种首饰,每每都无视明诚眼里划过的那一丝丝不甘。
76号要办舞会,他又吩咐明诚去买了一串项链,路上,他和明诚说这次舞会势必要取得南田洋子的信任,他的阿诚自是没有犹豫的应了。舞会上,他看着阿诚端着香槟一步步走向南田,请她共舞,与她谈笑风生,他忽然觉得这刻的阿诚离他好远,远到他怎么也触碰不到,身边的汪曼春搭上了他的手,引回了他的思绪“师哥,怎么了?你看阿诚,没想到他跳舞还挺好的。”他搭上汪曼春的手,“那是,我明家出来的,怎么会不会这种低级技能呢。我有些累了,能陪我去休息会儿么。”他不是累了,他怕他再看下去他的胡思乱想会坏了计划。“好啊。”

他的白月光怎么会染上淤泥呢,一定是他想多了。

休息室里他对汪曼春装出的深情汪曼春丝毫没有怀疑,无论她手上有多少鲜血,有多少同胞的生命,在那一刻依旧像个怀春的少女一般,会娇嗔,会脸红。
[ 哐! ]
门突然开了,明楼扶着汪曼春的腰,从后腰抽出一把枪对着门口,可是冷静下来之后,他看见门口站着阿诚,他扶着一个 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惊讶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家都是聪明人,情形一看就懂,阿诚说了句抱歉便带上了门,明楼不确定他那时在明诚眼里看到的究竟是惊讶还是失落,汪曼春覆上他的手,“师哥,你一直都这么紧张么?”他能不紧张么,他说错一句话,等着他的就是非人的刑罚,走错一步,脚下就是万丈深渊,若是只有他自己那还好,可是这些陪着他的还有阿诚,一想到阿诚会受尽百般折磨他就止不住的害怕。
“乱世里,小心点总是没错的。”他用波澜不惊的语调掩盖着自己慌乱害怕的心。
明诚知道,自己看见大哥搂着汪曼春,拿枪对着自己的时候,那种失落和嫉妒是什么,只是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分心,这严肃如寒铁的世代不允许他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不干不净的思想,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大哥。
只是心有些凉,没关系,过段时间就好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舞会过后,明诚果然取得了南田的信任,南田对他信任有加,可是汪曼春对明诚留了一个心眼。她终究是改不了怀疑人的本性,而这次,她怀疑对了。

明台在去香港的飞机上遇上王天风,明台不知道的是这时,死间计划已经开始了。一切都走上了轨道,没办法停下来了。

明台在校接的第一个任务完美成功,第二个,第三个,明台的优越表现使得他能提前毕业,可就在他毕业后的一个任务里,他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文弱的女翻译官会有这么大力气,他废了点劲把她杀了,拿到目标文件,可是明台不知道的是他落了一个手表,一个以后会把阿诚哥推上绝路的手表。
76号的人很快就到了,汪曼春自然也不会落下,她发现了那块手表,也看出了那块手表是限购货,能买的人无非是世家子弟,或是商行的那些人,可这些人有什么能耐能进到翻译官的工作间,并且把她杀死?汪曼春和南田报告说怀疑是明诚,自打明诚来了上海之后76号就不断地出事。
“很好,把这块手表放回原处,我到要看看这个阿诚到底有什么本事。去,把明楼叫来。”
“是。”


“南田科长,这么急着把我叫来,想必又是出了什么事吧。”明楼知道明台这次任务,但是不知道他会杀了这个女翻译官,更不知道他落下了一块表。
“我特高课死了一个翻译官,想请明楼长官来提提意见。”
“知道了。明诚,备车,出发。”

到了现场,明楼和明诚环视了一番,明诚注意到了那块手表,自然明楼也注意到了,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关心则乱。
明诚自以为不动声色地走到那块手表处,假装踩到了什么,蹲下捡起了那块表,明楼注意到南田的眼神,顺着看到了一面镜子,正对着阿诚那角度,他心里一惊,「阿诚………」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和南田交代了他的发现和建议之后就带着明诚走出了现场。
回家路上
“大哥,那是明台的手表!”
“你以为我看不见吗!!南田洋子她叫我们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反应!!你的一举一动她全看在眼里!!!”明楼不常对明诚动火,平常那都是演演的,而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阿诚……不能出事,他谁的死都可以想象,唯独阿诚的死,他……不能接受。【我们谁都能死,唯独你的兄弟不能死??】王天风曾经和他说过这样的话,是啊,唯独他不能死。他死了,我的血就凉了,我的心也就死了,没有月光的夜晚就是一团浓稠的墨,你不知道那是黑了的血还是脏了的水。


阿诚还是被特高课抓了去,他煞费苦心策划的计划,还是敌不过一颗早就冰冷的变成了武器的心。汪曼春没有被阿诚的血所信服,她和南田洋子说这可能是苦肉计,一旦有了怀疑,那么这怀疑只会扩大,南田同意汪曼春将明诚带回76号审讯。
阿诚是个硬骨头,鞭刑没让他开口,烙刑也没让他开口,汪曼春这么和明楼说的时候轻描淡写,她很早就看明诚不顺眼了,正好借这个机会狠狠肆虐一番。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抗日分子会在我身边插上一个卧底,看来这安保工作还是做的不到位。加强各要职人员身边的安保工作为首要任务。”明楼知道这时候不能乱,不能慌,哪怕是心如刀剜,一切以大局为重。
“是。”汪曼春狐疑的看一眼明楼。
“好了你出去吧。”他要装作不能相信身边的人就是卧底的样子。
“师哥……”
“我说出去!!你没听清楚吗!我想静一静。”
“………是。”
汪曼春出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叩叩,叩,叩叩。”这是和共党卧底的暗号。
“进来。”
“青瓷让我把这个给你……”
「为国而死,荣幸至极。」是阿诚的笔迹。
“阿诚说过,万一哪天他被抓去了,回不来了,就把这纸给你……”
“放你妈的屁!!!”明楼忍不住的爆粗口,谁说的,谁说他的阿诚不会回来了的!!!!他在这里阿诚就一定会回来!!!!
“明楼长官…………76号是有进无出这您最清楚,阿诚…………”
“不……不会的……一定有办法救阿诚出来的。”
下官也是第一次见明长官慌成这样,就算上次明台少爷险些被发现身份也没见他慌成这幅狼狈样子。
这次是真的乱了。关心则乱。明楼放在嘴上时时提醒明诚的话,到了自己身上也不过是四个文字而已,实质的用处——没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在生长」

1945年抗战胜利。

民众都沉浸在日寇投降的喜悦之中。
明楼没力气高兴了,他累了。他叱咤新政府的风云到最后,落了一个心空。民众只会记得在前线奋勇杀敌的将士,歌颂,赞美他们,他们这些在暗里的,没人会记得,也不能有谁记得,有人记得那早些迟些是个劫。
明楼请示了上级,回了巴黎。他花了好长时间去适应没有明诚的生活,也花了好长时间去细细想那些被他遗忘的细枝末节。

不可被世人所认的爱。

这是他的结论。

那幅家园他带着,他那时说他以后的家就是这个样子,可那时他想的是和阿诚的家,现在身边人没了,这家还有什么盼头。

白月光,白月光,他的白月光。
越想越思越想。
他最后还是没能适应没有阿诚的日子。
有人说他随着明诚走了,有人说他去阅尽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集成册子烧给了明诚………有千万种说法,都不离明诚二字。

兵荒马乱之时你在我左右,家国安宁你却不在我左右,你隐藏了你的情,我才看透了我的心。

明诚…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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